叶梓青一边把包子放到她桌子上一边观察她,发现她眼睛有点肿,还红红的一圈,显然是才哭完。
今天的早餐是小笼包,皮被细细幹过,薄得甚至能透光,咬开一个小口肉汁就争先恐后地往外溢,兜都兜不住。
郑悍一反常态地没有对此作出评价,只是沉默地吃着。
“你那个求来的话梅,还有吗?”她突然开口问。
叶梓青:“有是有,但我想沉溺于梦中并不是件好事。”
郑悍没有说其他话,但是叶梓青并不着急。
毕竟这也不是小事,做出改变的决定需要勇气以及思考的时间。
果不其然,几天后的会堂上:
“我以后不想呆在山上了,种种田养养鸡,过些平常人的日子也不错。”
郑悍斜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说出上面这句话。
众山贼静了一秒,反应过来后炸开了锅:
“不是吧,老大要金盘洗手?”有人哀嚎。
“没文化就别瞎学那些文化人,金盆洗手!”
“关你屁事,我就喜欢大金盘怎么了?!”
“我艹你们要打去那边打,别瞎搅和话题!”
……
会堂里乱哄哄地吵成一团,郑悍不耐烦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山贼们顿时噤若寒蝉。
“别吵!”她视线扫过他们一张张脸上,“我已经决定了,你们要跟我就跟,不跟便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