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好了,傅黎又掀起衣角,暗沉的煤油灯下,腰侧是被男人狠劲握出来的淤青。到不觉得疼,就是看着渗人,是她的皮肤太娇嫩了。
傅黎用指尖捻了一点药膏摸上去,一会儿淤青也没了。
傅黎红着脸想,也许下次要提醒他,别那么使劲——不然也太浪费药膏了。
卤肉铺在镇上生意红火,经常赶集的村民都看在眼里。原本那些不看好傅贵把闺女嫁给凌毅的人,有些改了说法——
“许是傅贵家闺女旺夫,这才有凌毅那小子的财运!”
“说得好,不然就他一个混子,哪里会做卤肉?”
“老早就听说梨子厨艺好,这都开始卖饭了,肯定厨艺特别好,是不是啊傅贵?”
蹲在树下抽烟的傅贵被点名,头也没抬道:“是个屁!”
村人没管他的态度,继续热火朝天的讨论,过了会儿又问傅贵:“哎,你闺女和未来女婿生意这么好,眼瞅着挣大钱了,都没给你这个老丈人买东西,孝顺你吗?”
傅贵:“……”
他想说,孝顺个屁。
可到底丢不起那个人,一句话都没说。
乡亲们却好像知道内情似的,一看他黑如锅底的脸,哈哈大笑起来。
傅贵被笑得脸上挂不住,当下也不在打谷场晒太阳了,骂骂咧咧就往家走。
一回家,看见蹲在院子里砸核桃吃的傅桃,傅贵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声骂道:“吃吃吃,就知道吃!老子养你算是白养了,一个个都是白眼狼。”
傅桃翻了个白眼:“你冲我发啥脾气,有本事去吼傅黎啊……她就在屋子里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