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疯了。
她的抬起一只手,手指揪住周倦半塞进裤腰里的衬衣下摆。下一刻,却是抵在他的胸膛将他狠狠地推开。
不曾想,他却更加用力的将自己抱住。
“岑溪,让我抱一会。”他的嗓音因为香烟的浸染而变得低醇, 暗哑,可是每一个字都在蛊惑人心,“就一会。”
如此直白, 真让她措手不及。
周倦低垂着头颅。
他的头发比起除夕那晚,已经长长了许多。发梢很柔软,蹭在她的脖颈时很痒。
偏偏周倦却像是没觉察到,或许即便知道了,他仍然不愿意放手。
他的下巴搁在岑溪的肩窝, 宽大的手掌扣在她的发旋上, 将她的脑袋死死摁在自己的怀里。
眼皮微垂, 眼尾泛出不正常的红晕,他说,“岑溪,我想你了。”
热气扑在她的耳垂,一字一字攀进她的耳蜗里。
岑溪的呼吸一滞,安安静静地被他拢在怀里。
半晌。
她笑着说,“周倦,我们不是昨天才见过吗?”
昨天,多么旖旎的字句。
好像,今天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