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执己见,最终谁也不服输。
“你们觉得去哪里好?”郑月胳膊肘抵着王丽的手肘,仰着头朝她们朝她们征求意见。
“都可以。”
岑溪掀开帘子,那一排齿扣在杆子上滑了一圈,发出兹拉的声响,而后她钻进被子里,冲她们道,“晚安,我睡了。”
“岑溪!”王丽咬牙切齿,“你好敷衍啊。”
第二日,云淡风轻。
早八点,一阵舒缓的音乐从岑溪的枕头缝里流泻出来。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她还是清醒了。
眼睛没有睁开,手指已经先行探过去摁掉了。
“起床了。”
无人回应。
岑溪摘掉眼罩,手指揉了揉眼睛,刺眼的光线逐渐变得柔和下来。
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四双粉色猪拖鞋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起。
一个都没起来。
她认命般地重新躺了回去,今天的聚餐看起来是要泡汤了。
果然,日上三竿。
刺眼的日光从窗外洒落,折在那面穿衣镜上,最终反射到岑溪桌角的墙壁上。那道白色的光斑将阴影切割,拖拽在白色的瓷砖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