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绽尴尬地几乎无地自容,快步离开了这里。
终于逃离那个地方,两人走到湖边的鹅卵石小道上,徐绽才松了一口气。
地灯光很柔,河边几乎已经光秃秃的垂柳被凉风吹动。
湖面上映着各色灯光,水面轻轻荡起波纹。
闻经年低低笑了一声,“你慌什么?”
“我哪里慌了?”徐绽急于否认,“而且现在的孩子真是太过分了,穿着校服做这种事!”
“孩子们正青春,血气方刚,也不奇怪。”闻经年倒是不在意。
徐绽停下脚步回身看他。
“你说的好像自己很有经验。”
可说出口又觉得不对。
陆纵跟她说过,他说闻经年中学的时候孤僻,几乎没朋友。
但没朋友又怎样,他长这个样子,怎么会缺追求者。
在血气方刚的年龄遇到一个善意人意的解语花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她打量的眼光都凶了好几分。
看着徐绽越来越复杂的眼神,闻经年心里忍不住觉得她可爱,没来由的醋也能吃得这么认真。
他伸手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入怀里,伸手拉下她黑色的口罩,轻轻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一挑眉,“你是不是忘了,你可结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