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寻常的姿势,在冬天并不寻常。
“被子里太暖和,手痛,我想放外面冻冻。”姜梅丽一个人待着,很容易把注意力集中在受伤的手上。
放外头冷痛交替好点了。
“小心得冻疮,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也不好帮你暖受伤的右手。”躺进被窝的邹知言只能将姜梅丽右手露出的手指贴在自己脖子上。
他脖子挺热的,适合暖手。
贴了会儿,确认温度回来,邹知言将她手挪开放好:“别做傻事,冻疮痛苦程度不亚于割伤。”
姜梅丽右手曾经是她的“作案工具”,如今作案工具废了,只能望梅止渴:“嗯,以后不会做了。”
“真的很痛吗?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姜梅丽吓一跳:“不用,大晚上的,有哪几家医院开门。”
第36章
姜梅丽手痛, 邹知言完全不怀疑她晚上会被痛得睡不着觉:“睡不着我陪你说话。”
“你陪我说话?你想对我说什么?”真新鲜,邹知言陪她说话?
“你说,我听着。”叫他说实在太难了。
姜梅丽:“白天不让我出门, 我都没能打听到新鲜事说给你听。”
她已经了解居住街道的街坊邻居,时不时打听到令人震撼的小道消息, 不管有意思没意思, 睡前都会挑当天听到最离谱的说给邹知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