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知言不得不出声,他出声把姜梅丽吓一跳,把她吓到的结果是,他的闷哼声和她的埋怨声同时想起。
姜梅丽埋怨他装睡故意吓唬她,埋怨几句后继续刚才的事情:“反正都看过了,也不用专门开灯。”
到底是谁吓谁……
结束后邹知言解释自己没有故意装睡,姜梅丽管他有没有装睡:“等我月事结束,你要好好伺候我,别仗着比我大四岁就摆谱,你要是摆谱,我也摆谱。”
“梅丽,我在你心里真有一百分吗?”她怎么这样欺负他。
“有啊,你自信点嘛。”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我?”
姜梅丽理解他的意思:“……在我这里,夫妻没有相敬如宾这个词,你想要相敬如宾,就不该娶我。”
再笨的人,也该知道她生气了,邹知言及时认错,亲她一口,在她耳边说对不起。
姜梅丽原谅他,现在翻身不方便,只能平躺着对他说:“你不乐意暂时忍忍,之后我真的回自己房间睡觉,你不用怕我半夜偷袭你。”
“没有不乐意。”
“我知道,你就是口是心非。”
邹知言说不清楚了。
说不清楚就不说了。
第二天两人上班,邹知言六点起来,姜梅丽也跟着醒来,叮嘱他:“你记着带把喜糖,分给没来吃喜酒的同事。”
“好的,你再睡会儿?”邹知言今天没穿衬衫,找了个姜梅丽视线盲区的角落换上工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