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之前,夫妻两人终于有机会暂时离开。
姜梅丽跟着邹知言去厕所的路上还在抱怨:“当新郎真好,一身轻松,我头都重死了,昨天整天不许出门,晚上急出月事,难受得睡不着,今天四点起来,我妈看我的样子,吓一跳,以为见鬼了,你几点起来的?”
邹知言看着比她清爽好多,没化妆,只是头发被发油固定住,弄了个还算时髦的男士发型,别了朵红花的正装,脚上锃亮的皮鞋。
全身上下四个字,简洁大方。
邹知言:“五点钟。”
他昨晚想到今天结婚,失眠了,后面有睡着,睡了两三个小时醒来。
姜梅丽:“嗯,行吧,我平衡点了,哎哟,头又重又疼,待会儿不能喝酒,以茶代酒,实在挡不住的酒,你帮我喝了,你酒量怎么样?”
她今天滴酒不沾。
“喝一两杯应该没事。”他不经常喝酒,不确定酒量。
“我看你的情况,如果上脸就不让你喝了,你不准时吃饭,胃肯定不好,喝酒喝出事,麻烦的是我这个妻子。”
上厕所的时候,姜梅丽短暂安静下来,出来厕所继续向邹知言抱怨。
抱怨声在要敬酒的时候停止,姜梅丽说话对象从邹知言变成来吃喜酒的宾客。
她在前头说话,邹知言拿了酒壶酒杯跟在身后。
姜梅丽走了大半圈,几杯茶喝下肚,目光还算清明,邹知言就不行了,喝茶也喝酒,两杯酒下肚,眼神已经开始迷茫,脸颊也浮上淡红。
他不能喝酒,后面姜梅丽就不让喝了,两家亲朋好友劝酒劝得不疯,劝不动就不劝了,要是新郎喝酒喝倒,新娘会拼命。
惹不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