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琛一切都知道。
后来怎么呢。
哦,他好像还想和她上床。
伪君子就是伪君子,从小就是精英教育,思想和天性被束缚着,时间久了真就觉得自己该是那样的人。
她一句“你真惨,永远不能真正做你自己”,他心理防线就崩塌了。
不知道是被她激怒觉得失了颜面,还是不堪自己这么多年的精心伪装就被这么戳破。
那天之后,他颓废了一阵,就把公司业务一点点交接,来了法国,再也没回去,也没动她的事业。
那年的除夕夜,他才“良心发现”,借着拜年的名义,用邮件给她发了一封长长的道歉信。
她看到了,但至今没有回复他。
虞洛已经很克制,但依旧遮不掉眼底的那一点厌恶。
说好听是恼羞成怒,难听点,他当年的行径无异于强奸未遂。
“啊,真的啊?”
洛烟儿一声惊叹把虞洛的注意力引过去,洛烟儿也刚从她身上挪开视线。
又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洛烟儿笑着从旁边拿着事先准备好庆祝顾成言获奖的花束,蹦跳着悄悄站到门口的位置。
“还是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