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叫声,也不愿意配合。
上楼梯时,虞洛还刻意用手铐敲击旋转楼梯的杆子制造声响,但于事无补,细微的响动通通隐没在喧嚣声中。
没人注意到她的求救。
最近这么倒霉。
是不是她命数尽了,该死了啊。
有一瞬间,她忽然想放弃反抗。
鼻尖酸涩不堪,长睫渐渐濡湿,求救的话全堵在嗓子眼里,一种虚脱的无力感蔓延至全身。
麻木地跟着对方上了楼梯,脚踩到平地的那一刻,覆在眼上的眼罩被扯下,塞在嘴里的手帕也拿了出来。
电棍抵着她的腰,她被迫向前走。
朦胧之中,忽然看到一张有些熟悉的面孔,虞洛眼睛一亮。
顾成言正接着电话从一间包厢走出来,清晰看到她求救的视线,微微愣怔,挂断了手上的电话。
他立马一脸正义地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虞洛一时想不起来他名字,就慌忙喊了声:“帮帮我。”
因为受到惊吓,脸色苍白的像个女鬼,乌黑的长发好好的垂在腰间,现在几根头发丝儿也飞舞着。
什么脑子能想出这么损的法子。
顾成言忍住吐槽的冲动,面容冷冽看向几人,生平第一眼演出别人“导演”的作品:“你们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就敢动她?胆子也太肥了吧。”
其中一个保镖说:“顾少爷,对不住了,刘总要她,我们也只是听差遣办事,请您不要为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