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迷乱间,池鸢已经很难再想起其他事情,那种陌生的虚无感席卷而来。
他亲了亲她的眉眼,长臂在沙发那侧摸索着什么。
池鸢偏头来看,意识到他拿的东西,思绪清醒些:“你怎么”
徐靳寒撕开包装,细细密密地吻落在她耳侧,音色低哑惑人:“不是给我准备的?”
她刚想开口说不是,整个人就像被抛至迷雾深处的大海之中
星空朗朗,长夜未明。
无人知晓的幽静深处,只剩晚风和月色徐徐来过,映证这满室荒唐。
池鸢之前没有经历过这些,更无法想象男人在这件事上的持久度。
因她不计后果的勾引,徐靳寒好像在身体力行地说明他到底行不行,到最后,反而是她先败下阵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靳寒抱她去浴室冲澡。
池鸢被折腾得一点力气都没了,懒懒地靠在浴缸里由他摆弄。
徐靳寒洗得细致,直到指尖移至敏感地带,池鸢才诈尸一般弓起身子,突然惊醒:“我我还是自己来吧,你出去。”
他充耳不闻,手臂仍顺着往下游走,偏头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刚下床就翻脸不认人?”
被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池鸢强忍着出声的冲动,伸手去推他,却根本使不上什么力,反而被男人钻住空子,顺势将她拉过来。
肌肤贴合,热度不退。
不同于在房里时的光线暗淡,此刻浴室明亮,池鸢哪受得了这样明目张胆的瞧弄,又挣扎不下,只好伸手遮住他的眼:“不许看。”
徐靳寒握住她的手拿下来,似有无奈:“该做的都做了,怎么还这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