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匆换了衣服下楼,边给徐靳寒发消息,边朝吉普车所在的地方小跑过去,快到门口时,看见从副驾驶下来一个中年男人,西装笔挺,气度华贵。
走近几步,那个人的脸逐渐变得清晰,池鸢想起来,是很久之前在这见过的那位。
谢继成步履不停,经过的时候看见是她,略带笑意地冲她点了下头。
池鸢微愣,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却已经走远了。
上了车,徐靳寒接过她手上的东西放到后座,“今天还顺利么?”
池鸢的注意力还放在谢继成身上,问他:“刚刚那个人是?”
徐靳寒倾身过来为她系好安全带,轻描淡写地带过:“问路的。”
“”池鸢这回没被他糊弄过去,“可是我记得之前也在这见过他,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
“不清楚。”徐靳寒打转方向盘,驱车驶离大楼门口。
那种熟悉的淡漠感又回来了,池鸢感觉到好像只要提起那个人,他就会触发某种开关,将所有的一切都隔绝在外。
今天过节,池鸢不想让他不高兴。
所以后面的时间里,她都没有再提跟那个男人有关的一句话。
到酒楼门口,他又恢复成以往的样子,连眉心的褶皱都淡了些。
节日的晚饭重在气氛,实际上跟平常也差不多。
一顿饭吃到晚上九点多才散场,徐靳寒送池鸢回学校。
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拍摄时候发生的趣事,等车停到门口时都不愿走,最终还是哄着徐靳寒答应下周一定抽空陪她一整天后,才依依不舍地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