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从她怀里挣脱出来,纠正道:“怎么有愧了,你又没逼我,我自己乐意。”
徐靳寒视线下移,掠过她右手指尖包裹的那道创可贴,“但我会心疼。”
“这是个意外,不小心而已。”她背过手不让他看。
徐靳寒为她把凌乱的衣领整理好,眼底蓄着淡淡的温情,“怎么对我这么好?”
“好奇怪,你怎么突然问这种感性的问题。”池鸢重新系好围裙,敌不过他的注视,还是解释,“没什么原因,就是想对你好啊,而且你不是一直都对我很好。”
徐靳寒抱她下来,“是么,我以为你不这么觉得。”
“你把我想得也太忘恩负义了吧。”池鸢推开他,故意说,“就冲这一点,看来以后得把我对你的好收回一点了。”
徐靳寒无奈,唇侧勾起一抹很浅的笑意。
他环胸靠在门口看她,后者看完锅里的情况,没几秒,就恶狠狠地瞪过来,“汤都糊了!”
“”徐靳寒摸了摸鼻子,“看来只能出去吃了。”
“是啊,这下可称你的意了。”池鸢走到他面前,没好气地开口,“还看我干嘛,去换衣服。”
徐靳寒眼尾轻扬,硬朗的脸部轮廓也在不经意间变得柔和。
池鸢穿好鞋,把衣架上的外套递给他,奇奇怪怪地看着他,“凶你还这么开心,怕不是傻了吧。”
徐靳寒不答,握住她的手收入口袋,两人一起出门。
又一年严冬降至,雪路难行,令所有人都意外的是,这场大雪整整持续了十二个小时,足以将一切污秽和欣喜全数洗净。
当晚,京市播报放出一则持枪抢劫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