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靳寒看了一会, 风淡云轻地抛出一句:〔嗯,现在可以睡一个房间。〕
池鸢:〔〕
这是重点吗!!
她觉得徐靳寒肯定是故意的, 索性放下手机不再管他。
可刚离开没几步,台案上又传来几声震动。
池鸢忍了忍,最终还是做不到视若无睹, 臭着脸把微信打开。
这次徐靳寒没再说别的, 只是一句:〔鸢鸢, 我手伤了,脱不了衣服。〕
第一次被他这样叫,虽然是文字,但她仿佛能想象到他的语气,顺着指尖流淌进她心里。
池鸢微顿,略略纠结之后转身往外走。
徐靳寒见对面有没有回音,也停下来,开始思考该继续说点什么。
谁知,一句话还没编辑完,对面门就开了。
池鸢拿着手机站在门口,看他手上的石膏,拢住眉,“你怎么还不进去休息?”
徐靳寒收回手机,极其自然地走过来牵她的手,“等你。”
“”池鸢跟着他走,感觉仿佛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我先声明哦,也就是看在你手受伤的份上,不然你请我来我都不来。”
徐靳寒微扬起眼尾,没说话。
池鸢忽然拽住他的手,诡异地停住,“我好像把钥匙扔在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