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待了三天,池鸢拒绝了所有探望,出院后回家,她同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管其他人怎么打电话都不接,人也不见,像存心要与世隔绝一样。
陈元原以为她这是压力过大的后遗症,可高考都过去这么多天了,按理说也不该出现这种问题,为此她还特意去请教了心理医生。
医生给出猜测说,也许只是单纯的心情问题,让做父母的平时多多关心,给孩子充足的空间,没准过段时间就好了。
陈元按照医生说的话,拿出一百二十分的耐心,尽量不跟她发脾气,每天做好吃喝就给她送进房里,晚上吃饭的时候再把空碗拿出来。
池弘毅生怕自家丫头心理出了毛病,减少了平时开会的频率,多抽出时间回家陪老婆孩子。
就这样过了一周,池鸢总算有所松动。
吃饭不再一个人窝在房里,情绪和说话的状态也开始恢复如常,除了仍然不怎么开心以外。
这天在饭桌上,池弘毅讲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冷笑话,把陈元逗得直乐。
可池鸢的表情还是那样,冷静得都不太像她。
夫妇俩放下筷子,正犹豫着要说点什么时,门铃在身后响了两声。
陈元走到玄关去开门,看见来人时脸上瞬间挂起笑,仿佛看见了什么救星一样,“靳寒下班了啊,吃饭了吗?赶紧进来,鸢鸢她正——”
话音未落,剩下的话被突然而至的关门声夹断。
徐靳寒眉头几不可见地一皱,目光渐黯,不动神色地将手里的蛋糕盒递给陈元。
虽时至盛夏,人被穿堂的凉风一吹,体温竟也跟着冷下来。
作者有话说:
冷战开始了和好还会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