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腻了窗外的景色,池鸢的视线悄悄落在后视镜上,在面前的男人身上打转。
徐靳寒驱车在十字路口停稳,抬眼从镜子里扫过后方,问:“饿不饿,想吃什么?”
池鸢头抵在窗户上摇了摇,“不吃了,回家吃饭。”
“好。”他应下,没一会绿灯变亮,车平稳地行驶起来。
她踢踢椅背,忍不住开口:“你刚刚在附近办事吗?”
“没有,我从所里过来。”徐靳寒说。
池鸢皱了下眉,又问:“那你是有话跟我说?”
他通过后视镜看她一眼,“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这个举动很奇怪啊,干嘛突然接送我。”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池鸢也不怕再挑明,“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徐靳寒有点无奈,“你就不能把我往好的方面想想?”
她哼哼两声,不以为然:“哪种算好的方面?”
“比如你可以认为,我就是专门来接你的。”轻缓的嗓音扩散到车厢的每个角落里,他不疾不徐地说,“没有其他原因,唯一的理由只是因为我想来。”
池鸢的心狠狠一跳,忽然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了。
她不明白到底是自己太草木皆兵,还是说徐靳寒真的有那个意思。
后面几周,池鸢每天早上出门时都会碰见他。
渐渐地,她发现徐靳寒好像在刻意迎合她的时间,帮她补习的时间也多了起来。
有好几次池鸢听他说完晚安后,又见他驱车出去,后来听陈元说,是他所里有任务,经常是送她回来之后自己又赶回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