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就没什么了。”徐司媛顿了顿,又说,“哦对了,你身边是不是有个女同事跟你走得很近啊?鸢鸢好像发现了,笃定你跟那个女同事有一腿。”
“”徐靳寒揉着额角。开始思索回去该怎么跟她解释。
徐司媛:“还有啊哥,你都多久没给她改卷子了,我刚刚看5月上旬的都有,微信上那话也说得不清不楚的,含含糊糊有歧义,想问你还找不到人,要我我也生气”
不愧是从小玩到大的闺蜜,徐司媛每句话都站在池鸢的立场考虑。
氤氲夜色里,徐靳寒耐心地听着,将那些抱怨和不满尽数收下。
其实从池鸢前几天发给他的消息里,他已经能感觉到有些不对,只不过没时间细想。
上周跟她说的那些话,确实是急了点,是因为在那样的环境下,他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是他失言。
这段时间,他们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
而那些无法见面的日子里,徐靳寒才深刻感知到思念疯长的滋味。
“行,我知道了。”斟酌之后,他重新发动车辆。
吉普车汇入车流,目标明确,往市西区分局驶去。
晚上的玉梧派出所比白天要安静。
徐靳寒跟门口执勤的同事打过招呼,拿着上级需要的文件直接进了范文华的办公室。
一刻钟后,他从外带上门,紧绷了一晚上的眉头总算有所松懈。
走回工位时,迎面遇上了出来接水的段瑜,她捧着水杯跟上他,问:“班长,下周二晚上巡逻能跟你一队吗?”
徐靳寒没出声,外出巡逻的同事回来,见他还没走很是稀奇,多说了句:“小伙子别这么熬,这都几个通宵了,赶紧回去休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