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挠花脸的小偷就坐在旁边,一听池鸢竟然这么快就能走,捂着脸控诉:“不行,警察同志,你看看我这脸都破了相了,怎么着都得判她个故意伤害罪吧。”
“老实坐着!”民警竖着眉反问,“你要不去抢人家包,脸能花吗?”
那男人被噎到,闷声嘟囔了两句,倒真老实了。
民警以为这事到这就算告一段落了,把笔递给池鸢让她签字。谁知道,池鸢看过之后把文件板往桌上一扔,“我不能走。”
民警:“什么?”
“我不走。”池鸢重复,瞥眼瞧着那人,“我还有账没跟他算呢!”
民警有些不理解:“还有什么?”
“您看,我这刚做的美甲都被他弄掉了,得让他原价赔给我。 ”池鸢理直气壮地说。
民警:“”
“你这小姑娘可真有意思啊,我都没找你要赔偿费,你还让我赔你钱?!脸怎么那么大呢?”
那人捂着脸撑起身来,另一只手指着池鸢的脸,谁知往前迈步的时候脚别了一下没站稳,人差点要往她这边扑过来。
池鸢刚往后仰了仰上身,手腕就被一道力拉向后方。
一眨眼的功夫,她被人带到靠门边的安全地带。
“又闯什么祸了?”熟悉的嗓音从头顶落下。
徐靳寒把人扶稳,池鸢的眼神亮了亮,手抓着他的胳膊不放,“你怎么才来啊。”
十分钟后,徐靳寒从警务室出来,欣长利落的身形在走廊上投下一道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