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继续拖着陈宝儿往陈府外走去,身后的陈家夫妇每开一次口,若尘就对着啪啪两耳光甩在陈宝儿的俩上,几次之后,那夫妇二人就都不敢再开口。
到了陈府门口,若尘将那陈宝儿往地上一丢,朝着丰苑楼就跑了过去。
身后,脸上一片红肿的陈宝儿泣不成声,指着若尘的背影,示意自己爹娘将其碎尸万段。
那陈家夫妇早就对若尘恨得牙痒痒,现在,瞧着对方手中没有了自己儿子做威胁,当下便使唤下人去将人绑回来。
小厮在前面跑着,陈员外在后面跟着,眼神中都是对那若尘的恨意。
听见后面嘈杂的脚步声,若尘嘴角微微扬起:一味地用武力去压制别人多无趣,显得她若尘多像一个暴力的莽夫。
这一次,她也想用权势来压制一下那高高在上的员外大人。
“老爷,那贱人进了丰苑楼。”
看见若尘跑进了县城最有名的酒楼里,小厮顿住了脚步,一脸探寻地看向了陈员外。
陈员外盯着这丰苑楼沉思良久:这可是知府夫人亲弟弟知府大人小舅子的酒楼,谁要是敢在里面闹事,那就是不给知府大人面子。
可是,一想到儿子越来越弱的身子,仅有这么一根独苗苗的陈员外一咬牙,让多余的小厮在门口等着,自己带着贴身的奴仆走进了丰苑楼,一脸讨好地对着掌柜说话,希望对方行个方便,让自己将那伤着儿子的贼人给带回去。
听了陈员外的话,那掌柜的并没有回话,而是恭敬地对着一旁的青衫男子点头哈腰地打着招呼。
听那内容,对方竟是知府大人的小舅子海源。
陈员外打眼看去,正巧看见了站在海源身旁的若尘,顿时气得不行,点头哈腰地对着海源道:”海老爷,我是这县城里的陈员外,这是府上的丫鬟,因为想要爬少爷的床,被我夫人责备了几句,便弄伤了小儿,跑了出来,还望海老爷谅解陈某的爱子之心,让陈某将人给带回去发落。”
说完之后,陈员外一脸期待地盯着海源。
他认为,自己已经自曝了身份,这知府大人的小舅子没必要为了一个小小的丫鬟为难自己这个员外才是。
谁知道,他的话音刚落,站在窗前的海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手中的折扇轻轻拍了拍若尘的后背,语气嘲弄亲呢地道:“叶小姐,难道是咱们二人一起赚的钱太少了,你竟然还要去那陈员外的府上当丫头?也不知道,这陈员外给了你几万的银子,竟然让你卖身为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