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胡搅蛮缠:“那你和谁说正经的啊?”
“时间还早,我们去酒吧坐坐?”凝娅舒兴致勃勃地建议。
经过一番大吃大喝,苏风早就已经恢复了体力,他有点不愿意去,但又不忍扫了她的兴致,只好答应她去玩会。
“谢谢。”那女子风姿绰约地坐下来,挨在苏风身边,风情万种地给了苏风一个眼神。苏风这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说成熟的女人是最有魅力的,他不禁为之心旌神荡。那女子一笑,“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车子很快开到“红粉水岸”门前。酒吧内的装饰相当别致,一进门口就是用一个碎块砌块的不规则的白色吧台,以前听店主介绍这吧台是他们自己一块一块地砌成的,担保在别的地方是找不到的。摆在每一张桌子上的灯都不尽相同,暗橙色的灯泡在各款酒瓶内懒懒地泛出光芒,装饰与实用皆容。吧内的天花和墙壁都铺上了一层淡紫色的薄纱,亦幻亦真,亦飘亦缈,笼罩了一份浪漫神秘的氛围。
他们进去,走到吧台前,凝娅舒倚在吧台上,喊着一个侍应生模样的人:“小刘,把我上次存的酒拿来。”
苏风问她:“什么酒啊还需要存?”
“当然是好酒了,待会你尝尝。”
不一会酒拿来了,好几个酒瓶,凝娅舒对小刘说:“你来调还是我来?你们刘总呢?”
小刘笑着说:“你自己调吧,你水平比我高。我们老板刚才还在的,现在不知道去哪了,可能马上就回来也说不定。”他说完便拿了酒杯,匙和量杯给凝娅舒。凝娅舒对苏风说:“我给你调一杯rabow吧?我最喜欢喝这种酒了,据说在19世纪时代,由美国伊利诺州到法国表演的舞蹈家,曾以罕见的舞步和衣着,震撼了那些蜂拥而来的绅士淑女们.沉醉于舞蹈姿中的巴黎子弟,从酒中寻找感情的体现,调出这种酒,很好喝的喔。”
苏风说:“你别光说不练,调啊。”
凝娅舒把红色的石榴汁慢慢地倒进酒杯中,然后把匙背放在石榴汁上,把绿色薄荷酒沿匙背缓缓注下,使之慢慢滤入石榴汁的表层,然后注入黑色樱桃白兰地、白色君度橙酒、棕色白兰地,这样就调出了一杯层次相间,颜色鲜艳的彩虹鸡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