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有只地球仪,苏蕤抱住发呆,曳西疆问她怎么了,苏蕤转转球体,“我呢,好多地方都未去过,曳生这么忙,都冇时间陪我。”
将人揽在腿上,曳西疆搂过她讲:“以后去国外出差,就将你拎到身旁,不如给我做秘书,秘书室还有空位。”
苏蕤讲:“曼禾好难进,我学历不够。”
曳生建议让她想办法走后门,补充一句,“特别是夜里,一定管用。”
annie在通话里替苏蕤惋惜,讲实在好可惜,dy isabel是几多青年画家的伯乐,问苏蕤是否考虑清楚?
“嗯。”
苏蕤讲自己已经决定,她望住书房里办公的男士,说自己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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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秋季,曳家发生一起大事件。
曳东屿的原创音乐,在西班牙圣塞巴斯蒂安独立音乐节,斩获金奖,首位华人获此殊荣。
曳家细佬长这么大,终于扬眉吐气,讲他要感谢两个人,细妹是其中一个功臣,他讲音乐的灵感,源自五月的苹婆岛,塔骨、神游,与礁石海浪。
苏蕤问:“还有一个是边个?”
她猜是大佬。
“是阿坚啊。”
曳东屿讲在他迷茫,几乎放弃时,是阿坚的“人生能有几回博”,给足他同大佬抗争的勇气。
曳西疆睇一眼细佬,原来自己在励志故事里,是反派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