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西疆手上温柔,语气坚定,给她撑腰,“我觉得你画的好好。”
将她小脸擦干净,曳西疆放下湿纸巾,讲:“若是在意每个人的评价,梵高也冇法成为大家,怎会画出传世名作,非凡脱俗,永远区别于平庸。”
苏蕤突然起身,将曳西疆按坐画椅上,她居高临下,抽走他的袖扣,解开他的领带,男人毫无反抗,任其鱼肉。
细妹受了委屈,他知道。
将人搂在身前,曳西疆帮她分析,“打开知名度并不难,换掉画廊,重选一家欧洲的画廊,为你量身做推广。”
她知道这些对曳生都不成问题,她知道资本运作对曳生好简单,她知道曳生神通广大。
苏蕤摸到男人喉结,问他,“losa同christa,是否求过你这样帮过她们?”
触犯到细妹禁区,曳西疆收声。
如果她选择曳西疆经手处理,选择曳西疆为她撑腰,事业必然一帆风顺,待她功成名就,荣登杂志封面,世人也会八卦她靠男人。
如此,她同曳西疆曾经的女人,有什么两样?
受他恩惠,依附于他,赛过菟丝花!
难怪,losa走前留下一番话,让她抓住机会往上爬,笃定她离开曳西疆,什么都不是!losa从心底就瞧不起她!
她不要!
曳西疆问细妹想要怎样?
衬衫不再笔挺,领扣一粒粒解开,手指似轻盈羽毛,划过,苏蕤讲:“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