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蕤问我louisa是边个!我就给她讲咯,你又没讲过louisa不能说!!”
曳东屿抬起手臂,自卫防御,怕他老哥暴怒揍人,“我怎知谁人同她提起你的风月往事!”
意思是怪谁?怪曳西疆自己!
重新将人提起来,替细佬抚平衣领,曳西疆讲:“今晚你同阿坚换班值夜,睡去看护房。”
曳东屿不懂老哥为何放过他,因为,曳西疆心知始作俑者是谁。
阿坚送来换洗衣物,曳西疆在套房里简单洗漱,换身衫,守在细妹身旁。
岛台那次突发状况,完全不受控制,事后并没有补救措施,一度连他自己都深信,眼前的小女生孕育着两人爱的结晶,惊喜、惶恐,叠加在混乱雨夜,他的心脏几乎承受不住。
万幸,她无事发生,什么都未失去,完完好好在他面前。
探手去测她额头温度,曳西疆被她握住手腕,“醒了?还好吗?”
她贴着男人手心,动动唇,“不好,一点都不好。”
曳西疆凑近睇见眼角的泪痕,用另一只手去擦,“谁惹哭我的小suri?我去教训他。”
“……就、是、你……”
苏蕤咬上曳西疆的手指尾,尖尖的犬齿慢慢磨他。
曳西疆撑住床,凑到唇边亲吻她,甘心承受磨人的惩罚。
病床上的细妹小小一只,一握就能揉碎,男人吻得克制又小心,苏蕤低吟…不要…讨厌他……吮着下唇瓣,曳西疆问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让小法官高抬贵手,给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犬齿咬破嘴角,才逼男人退开去,苏蕤推他肩膀,一字一句讲:“去找你的louisa打茄轮(亲嘴)ok?”
别来烦她。
曳西疆从床头抽纸巾擦嘴角,点点血迹,是小女生的愤怒与生气,气他与洛萨藕断丝连,气他都不敢讲洛萨是他年少的一段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