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东屿接到细妹,还笑话她,身体这么差,居然低血糖。
从维克多皇后道返回途中,细雨打湿车窗,天气不好,曳东屿打开雾灯探路方向,雨刮器来回摇晃。
苏蕤窝在副驾,问曳东屿,“知不知道louisa?”
他乐了,“louisa?大佬的白月光啊。”
细妹吃醋必然找大佬麻烦,曳东屿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大佬发慌。
曳东屿从未见过louisa,不曾谋面,只知其人。
知道她,是在好多年前大年夜的餐桌上,假期归国的曳西疆向曳老夫妻提起louisa,是个普通留学生,他们在拍拖。
那个时候,曳东屿细细个,好奇阿哥的女朋友,问她是不是靓过王祖贤?曳西疆讲女人呢善良和勤奋最重要,这两点,louisa都有。
曳东屿甚至记得他母亲并不钟意这个louisa。
曳老夫人让曳西疆做个普通留学生,睇睇一对贫穷小鸳鸯能坚持到几时,曳西疆返回不列颠,再也没动过家里给的钱,那是曳西疆半工半读的头一年,累到每日只有几个钟头睡。
louisa在德意志海德堡念书,两个人在不同国家,并没有常见面,靠书信传情,不久后,曳老夫妇接到曳西疆出车祸的噩耗。
……
“我啊,当年清清楚楚听到老妈埋怨,讲大佬出事,是因为louisa同他提分手。”
曳东屿讲头次在阿廖记,他就想讲给苏蕤听,被大佬喊停。
“说来也奇怪,此后louisa好似人间蒸发,再未听大佬提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