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太疯,一个趔趄,连同曳西疆一齐跌进浅浪里,也不起身,搂住对方亲吻,不再刻意避嫌,大方承认对方就是那个对的人。
阿灿讲自己被惊到,问曳东屿什么情况?
曳东屿撑个懒腰,“我忘记给你讲啊,suri呢,是细妹,也是我阿嫂。”
浓云翻涌,海岛说变天就变天,骤降一场瓢泼大雨,避也避不掉,反正已湿身,苏蕤讲:“那就淋雨骑回去。”
曳西疆默了一秒,温柔拒绝,“不行,不安全。”
曳东屿不自然地捂嘴,细妹不知道,当年大佬在德意志出车祸,就是一个大雨天。
阿灿提议就近避雨,领他们跑去东岸散居的民宅,遇上一家铺头,售卖菜脯粒煎蛋,一行人入店,既暖了胃,又避了雨。
天色已晚,雨势减小,曳东屿本想讲再等等,曳西疆替苏蕤戴好头盔,“无事,走吧。”
寒夜湿冷,前路崎岖,暗淡无光,德意志的那个夜晚,只一瞬间,仿佛抽空身体里所有的能量。
恍惚,失望,以至于事过经年,都难以忘记,一直是曳西疆不愿提及的回忆。
今夜如此不同。
苏蕤在后座,搂紧他的腰,输入源源不断的温暖,他有了她,内心安稳。
雨夜里,荧光海岸的光亮,指引着前行的方向。
曳西疆提前同苏映景通过电话,回到苏宅,时间已晚,苏父与蒋洁已经睡下
曳西疆提醒明日一早返城,让苏蕤搞快洗漱,早点睡。
刚回房,曳西疆漱完口,就接到细妹的求助热线,她讲:“不出热水,不知哪里有问题。”
曳西疆换件t恤,轻轻出门,去到细妹房间,进到盥洗间查看热水器,目测正常,以手机打光,靠近查看进水口,“进水阀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