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蕤辩驳,“我老窦是苹婆岛人,我也是!”
细路仔讲不相信,要用鞭炮炸她,让她显出原形,小苏蕤站在原地不敢动,她不能跑,她要证明自己就是苹婆岛人,跟老窦一样。
细路仔朝她脚下丢小响炮,炸得小女生惊声尖叫。
苏映景及时出现,将女儿抱在手臂上,讲:“阿爸在,苏蕤就是苹婆岛人!”
苏蕤带着哭腔,睇向细路仔,“喂!我没有跑!”
自此,岛上的细路仔正式承认探花郎家的女仔,不是外国人。
……
她来过,她记得,记得苹婆岛,也记得保护她的老窦,血脉不可分割。
曳西疆替她擦鼻涕,“咁多年,点解不同你老窦坐下来聊一聊,父女之间,有什么不能讲和呢?”
“苏姨走了,时间不会原地踏步,无论是你,还是你老窦,人生都要继续。”
曳西疆指的苏映景同蒋洁的再婚,可是对苏蕤而言,蒋姨,不是关键。
“关键是什么?”曳西疆在认真听。
苏蕤望住卫生院不那么明亮的白炽灯,瞬间回到伦敦城的那场夜雨。
皇家布兰普顿医院,苏蕤的母亲在急症室抢救,走廊里她枯坐一夜,5小时后,正在柏林开会的苏映景赶到,苏蕤一把推开父亲,犹如陌生人。
“关键是什么?”
苏蕤讲她在走廊里,亲耳听见秘书同越洲苏家汇报,苏莹在驾车时撞到电话亭,诱发急性心肌梗塞,是什么让苏莹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