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蕤感觉到身边人有动静,他一定醒了,施乔生还在电话那头讲:“你好容易伤风,在新加坡找不到孔伯,不然帮你扎扎针,开几幅药去去寒……”
曳西疆靠在她的背上,她背着身睇不到他表情,不能再讲多,他在亲吻她后背啊,苏蕤着急找借口,“不用来看我,我……我已经出门到门诊看病,喉咙痛,不聊了。”
挂断。
皮肤好敏感,苏蕤想翻身,他不让,“大佬?”
原来不只乘四记,“施乔生陪你去过老中医馆,陪你扎过针?”
那些掀衣角的画面,是他的专属特权,他们,还有什么他不知道?
曳西疆在惩罚细妹的不听话,苏蕤否认他的指控,讲自己要请许大状来打官司,她只是带施乔生去找孔伯做正骨,她是无罪的,最高大法官判她证据不足,维持原判,立即执行,一直吻到她求饶讲真话,睡袍的袍带早已不见,原来是遗落在巴基斯坦山羊毛地毯的一角,无人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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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坚收到曳生讯息,已经是下午,姚远陪同玄少钦参加同ocus公司合作虚拟设备的沟通会议,无法分身,阿坚变成主力替补。
原来昨夜骤风急雨,困住曳生,只得就近住店,阿坚按曳生的吩咐,购买两套运动衫和其它物资,送去指定的west酒店,预备驾车将两人接回。
按照讯息里的房号,阿坚敲门三声,开门的人果然是曳生。
阿坚展示手提袋里的物资,递给曳西疆,“您要的驱寒泡汤中药包,和运动衫。”
然后,又将留在手里的那袋提了提,阿坚询问:“苏蕤的房间是哪间?我将衣物送过去。”
相对无言,曳生直接拎走所有手提袋,“你呢现在可以到楼下饮茶,走时call你。”
关门。
将驱寒中药包放入浴缸,放热水泡散,浓浓草药香,曳西疆再返回卧室,抱来细妹泡汤,浴缸足够大,两人也容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