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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曳生金卡一刷,定下west行政套房,专属服务管家已经为他们办理好登记入住手续,计程车才驶入正门泊客区,管家已经撑着伞行出来,白手套拉开后座门,为贵宾挡雨。
他们不回金沙酒店,曳西疆不想被旁人看见,不想被无关紧要的人质疑打扰。
他牵着苏蕤,跟着服务管家进入高区专梯,电梯里还等着另外两组客人,衣着讲究,发型精致,衬托得衣衫不洁的曳西疆和苏蕤格外另类,入住套房区的怎会淋成落汤鸡?
他两人进到轿厢,其他人甚至挪动转身,让出些位置。
这是曳生从未有过的糟糕境遇。
出电梯后的长长走廊,苏蕤双手缠着男人手臂,与他俩擦肩而过的男性住客,有意无意地窥探,带着异样的目光。
苏蕤让曳西疆低头,在他耳边笑问:“你猜旁人怎样想我们?”
曳西疆欲言又止。
成年男子带个小女生开房间,就算亲兄妹都不可能住同一间,那些意犹未尽的窥探,带着寻求刺激的艳羡,就差上前来问他身旁的女仔是网红模特?还是院校学生?是偶然的邀约,还是长期包月?价格怎么算?美刀收不收?
衣冠楚楚,想法龌龊。
“旁人怎样想?”
曳生如果在意那么多,早已被千万人的口水淹没,活不出来的,吃瓜的人又不会给他发薪水,曳生有个强心脏,“管他如何想。”
服务管家为两人开门,在房门前递上房卡,请两人入内,完成规定操作后告退。
苏蕤握着房卡在手边玩,睇着曳西疆,因为体热,娇中带着懒,她说:“那些人刚刚一定在想,这两个人一件行李都冇,周身落魄,行色匆匆跑来住酒店,是不是飞家女裹上家族继承者?得不到祝福,不被人接纳,只有躲入小小的世界,对抗反对者的捕猎。”
她讲他们在私奔,叛逆的,任性的,逃离世俗纠结的,此刻,只属于彼此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