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睡了,都不敢再call你呀。”
她想,但是不敢,话里好委屈。
“我在等你。”
等你可以接我的电话。
曳西疆突如其来的直球表达,直接越界,苏蕤根本接不住。
对方一阵响动,曳西疆问:“做乜嘢?不出声。”
她告诉他,她只是躺在床上,“……在想你……”
一记漂亮的s球触地得分,细妹扳回赛点比分。
“嗯,知道了。”曳西疆在无声地笑,心底浮现画面曼妙,换手握手机,他讲:“得闲……”
话没出口,对方那头突然变调,“啊!我有个来电,大佬,我先挂了,不打扰你了,早点睡。”
“……”
来电?这么晚?
挂掉他的通话,迫切接听另一个电话,急切的心情,为了谁?她是在等谁的电话?又会花几个钟头通话?
被挂断的曳西疆坐在床沿,静默一刻,直接调出施乔生的号码,拨过去,对方果然正在通话。
呵呵,原来到了他们煲电话的时间。
姬花套房的客厅并不算大,站在客厅的某些位置,轻易就能见到开放式卧室,床上的褶皱不平,散乱堆叠着细妹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