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少钦简直要为她瞬间的变脸,夸张鼓掌,“不如去tvb做视后,让观众开开眼。”
“呵呵”
曳西疆正擦着身,将用过的毛巾还到老友手中,并鄙视老友单纯如细孥,“玄生,到底是谁把谁气到冒烟??”
玄少钦后来才反应过来,曳生太过分!点解将擦过的毛巾递给他?
当他作服务生?
晨泳后,回房淋浴的曳西疆,站在蓬头下,水从头沿着肌肉线条流到地下。
他抹顺额前的碎发,转身淋背。
来新加坡前的最后一次吵架,他和细妹的关系急转直下,崧山府21层的淋浴房里,苏蕤被他困在身前,他正经警告她别再玩火,莫要出格。
落汤鸡似的女仔,气场全开,竭力反驳,质问他是不是没良心?嘲讽他分不分得明他自己的情欲与真心?她拉开衣角让他看清落下的吻痕,赶他走。
她好生气,气到推开他,径自跨出淋浴间,返回卧室,“当”的一声,反锁关门,步伐稳健,全无半分崴脚的模样。
曳西疆气到握拳笑。
那日傍晚,她在半山道上跌倒,不过是想让他背着她看夕阳西下,想让他留在21层的沙发。
她花样那么多,到了新加坡,游泳游到腿抽筋,让男人心疼让男人抱抱,转身前的鬼脸,严重挑衅他的威严。
曳西疆握住拳,抵住墙面,抬头重新淋湿脸。
每日闭上眼,雪肤上的沙红吻痕,浮现眼前。
苏蕤讲得一点都冇错,他根本管不好多巴胺分泌,他不能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