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满满不服,幼稚又任性,气到苏蕤站不稳,要扑到他身上阿,曳西疆即刻扶住细腰,给予支撑,听得好笑,想随口安抚她,却对上对方干净又执着的眼神。
她是如此想得到男人的认同,就算骗她也好,可是,曳西疆并不想骗她,他骗不了她,更骗不了自己。
他遭遇真心蛊惑,回答这个问题,“乖,我啲suri一直都好乖……”
他咬字不清,用的“哋”还是“啲”?苏蕤分不清。
她信他用的后者,前者是复数,后者只是他的,她想成为他唯一的乖。
不知如何吻上,从鼻尖擦到嘴角,轻轻试探,一股清甜滋味。
“你食过士多啤梨(草莓)?”这是曳西疆最后的清醒。
苏蕤摇头,碰到唇,呼吸凑近,“你确定是士多啤梨?不是其它味道?要不要再尝尝……告诉我……”
尾音消失于亲吻。
敏感似触电,吻里还有酒味。
曳西疆定定望住眼前人,黑丝如瀑,柔肤胜雪,眼角带媚,芳心纵火,让他心跳都放慢,万物一片模糊,只能定焦到她的人。
是她,还是 roanee-nti(罗曼尼康帝)醉人?
招待酒会上一杯又一杯,来者不拒,他赶时间离场,马不停蹄奔赴樟宜机场,最后一刻登上周日的班机,sgaoreair的空姐都感到异样,从未接待过如此急迫的头等舱,4个多钟飞行,离南洲越来越近,直到见到她的那一刻,才安心。
两人尝遍 roanee-nti的滋味。
沙发震动,威尔士爱勺从边缘掉落地面,悄悄见证,心中珍宝,并不是珠宝金银,需放在漫长岁月中且听风吟,是安格尔西岛绵延的基岸、是爱尔兰海归巢的海鸟、是霍利黑德线呼啸的列车。
生命里的定格画面,隽永,没有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