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到,亦无回音。
莱佛士城的咖啡,口感微苦,一口饮完,口腔记得苏蕤讲的koi~o是黑咖啡要加糖,曳西疆将空杯放到服务生托盘上,姚远递上一块巧克力。
曳生忙起来顾不得用餐,作息不规律,全凭身体过硬,扛下来,时间一长,容易低血糖。
多年工作相伴,形成姚远随身携带巧克力块的习惯,他察觉曳生此刻已经身体不适,一块巧克力就能迅速提高血糖的浓度,缓解症状。
曳西疆接过,剥开薄薄一层外衣,“后边几日的行程?”
姚远翻出iad,核对后,汇报:“周六、周日两场工程技术进步国际会议,周日晚间是主办方招待酒会。”
“知道了。”
曳西疆食下巧克力回神,起身扣上西服单扣,重振精神,迈步前往下一个会场。
曼禾旗下两万名员工背后,是两万户小家,读书、看病、买楼,都靠薪金支撑,曳生要对跟住他的人负责,必须赢下一场场不见血的战役,资本博弈,冲锋在即,最忌后方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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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时间飞逝,当苏蕤收到姚远的归国信息:【下周一早班机】,已经波澜不惊。
在圣乔治道的社区超市里简单采购,苏蕤决定周末闭门不出。
无事可做,就睡到自然醒,亦没有一日三餐限定,日升日落,不知时间,天黑点灯,强降雨来袭,行人避走,夜景冻人。
穿身绸缎吊带,披件同款外袍,苏蕤陷在沙发,抱住个滩羊毛抱枕,温暖人,漫无目的,浏览王家卫的电影。
湿漉漉的长发卷在浴巾里,懒得吹干,不怕头疼。
抽帧的画面,主角在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