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淅沥,晚高峰已过,店员来收捡卡座,发现还剩下半杯奶茶,适才坐在这里的顾客,走向前往圣乔治道的b站台。
将食材从冰柜里翻出,洗净,切块放入电砂锅中,小火煲汤,苏蕤拿汤壳盛汤,抿着一口,热汤暖住胃,回到客厅沙发,收到一条信息。
【高峰论坛反响热烈,与会各界一致通过拓展议题,曼禾团队将延迟归国。】
fro:阿远哥。
附带一张主席台上嘉宾照片。
那是曳生少有的全身照,三件套式西装,勾勒挺拔身姿,他没带同声翻译器,握着话筒,侧身倾听,原本额前细软的碎发,服帖造型,一丝不苟。
在职场上,似乎没有何事能够打搅他。
姚远的这条信息,苏蕤没有回。
电砂锅热气腾腾,肉香扑鼻,好似催促主人关火,没有电视背景音,苏蕤在沙发上坐到不知几时,才放下手机,起身,在厨房的岛台上,自己给自己添一碗热汤饮,热气熏面,红了鼻头。
在南洲的五年时光,她本就不曾拥有,其实没有失望理由。
上班下班,苏蕤再也不关心曳西疆何时返回。
姚远本不该让曳西疆在前线分心,却没能守住秘密。
滨海湾的晚上8点,男人站在窗边饮锡兰红茶,问他:“suri那边怎么样?”
“……”被提问的人,苦着一张脸。
姚远没有回音,就是对方没有回应。
新加坡与南洲府同位于东八区时区,本没有时差,曳西疆只是放下红茶,并没有拨通想拨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