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梳理清楚逻辑,又撇清关系,“就像她的案子不经过你许大状的手,而是鼎峰委托给黄大状。”
“违约的案子,我避嫌,是怕她觉得欠我一份情。”
乌龙茶太烫,许清风在果盘里拈一片山楂,含在口中,酸劲十足,好涩口,是不是已经过期?
“洛萨走到今时今日不容易,没有好出身,孤身到德意志念书,全靠得奖学金抵学费,打工到半夜,我从来无见过这样的女仔,倔强只为争口气在。”
来曼哈顿那一年,是她第一次踏上美利坚,许清风还记得,渡轮上,她说她亲眼见到自由女生像阿,那是她年少的梦想。
如果许清风说得洛萨是真实存在的,那ee见到的洛萨,已经穿好坚硬的盔甲。
曳西疆让身旁的许清风自行感慨,未打断,直到一碗剥好的蟹肉出现在苏蕤身前,让她赶紧食。
“想要出人头地,谁人容易?”他擦着手,“洛萨手上的项目很好,她的违约案不会有意外,安心。”
一锤定音,曳生说行,必须行。
所以,曳西疆最终还是会出手帮洛萨。
苏蕤手上的螃蟹,食之无味。
曳西疆察觉细妹蹙眉,问她,“不好吃?”
苏蕤闻言盯住男人,用手指夹起一只蟹腿肉喂到他嘴边,“不如viki姨的手艺~你试试。”
男人也不见外,咬住蟹肉品尝,“的确,不够味。”
许清风松下一股酒劲,面无表情地旁观二人互动。
曳西疆将乌龙茶杯递给他,“乌龙下山楂阿,许大状。”
铁皮屋墙壁上挂着老牌电视机,已过时,带雪花的画面播放晚间新闻,里面有骑楼街街坊的采访,和见义勇为好市民阿坚的授奖,阿坚从钟sir手中接过奖章,握手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