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酵素店不行,姚远表示自己已经去查过suri会员卡的使用记录,“是suri根本就没有再去。”
不知道何处又惹到细妹不开心,也不多讲,出招无解,这一个月忙到没分神管她,果然冒出新问题。
曳西疆好似老父叹息,决定今晚回崧山府一趟,睇下苏蕤怎样。
谁料,曳西疆忙完,晚上9点过赶回崧山府38楼大宅,苏蕤竟然还未返屋!
细妹在电话里讲她在外面,还有事做。
?
她小小个女仔,还有什么事需要半晚上做?
没讲实话。
电话背景音嘈杂,曳西疆怀疑苏蕤是不是又到aster去玩耍,立刻交待姚远,“让阿坚近日跟住苏蕤,探一探,换阿昌当私驾。”
他不放心啊。
苏蕤正常晚六点下班,在科技园站乘坐前往圣乔治道的b,30分钟的时间,在崧山公园的前一个站台下车,老城区骑楼街。
阿坚不远不近的吊在后面。
只用着一周的时间,曳西疆手机上就收到苏蕤的行程总结:逢周二周四,苏蕤都要前往骑楼街的一家老中医馆。
曳西疆睇住照片,左边一家纹身店,右边一家成人用品情趣店,老中医馆坐落中间,勉勉强强亮个招牌,还是粉红灯泡。
而苏蕤习以为常的走进里面。
因为中医馆不大,阿坚打住,不好跟进去,来问曳生的意思。
曳西疆陷入沉默,忆起不久前,好友钟sir讲给他听,无孔不入的第三代新型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