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脸色更青了。

若说方才是应付,此刻就是愤怒了, 他怒声道:“放肆, 本王的话你们听不见吗?”

欺人太甚!

便在这时,霍延庭才笑了笑,随口道:“无事,你们退下吧。”

“是, 将军。”

脚步声逐渐远去。

诚王被气得不轻,看他们几个人的目光都透着种说不出的愤恨。

颜溪则撇了撇嘴,小声道:“阿诚,你好没用啊。”

她知道诚王辣鸡,但没想到这么辣鸡。

诚王有些恼羞成怒道:“你有用,还找我一起偷东西干什么?”

这话可不得了,颜溪当即眯起眼眸,声音平静道:“你飘了,膨胀了。”

诚王果然是个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人,难怪太子多年疼爱都没能感化他,颜溪顿觉自己应该为未来姐夫再多做些事,比如时常给诚王一些毒打。

不等诚王再说些什么,刚才进来的连亲王已经眉头微皱道:“够了。”

他看向颜溪:“三更半夜,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之所以只问颜溪,是因为颜溪到底是个女孩,总归是有些顾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