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溪看他离得有些远,想了想,她干脆往床里面爬。
“停,你别过来!”
诚王严厉制止了她的举动。
颜溪动作顿了顿,也没勉强,只依然笑着说:“看来你睡得不错。”
“你到底又有什么事?”
诚王才不相信颜溪三更半夜来找他只是为了嘘寒问暖,她颜溪是这么好心的人吗?再说什么嘘寒问暖不能白天问?
“其实也没什么事。”
颜溪有些羞涩笑了笑,没强行上他的床,只在床边坐下,笑意柔和道:“你知道的,我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总有些事不大方便去做,你看咱两关系这么熟,你还能不帮我?”
“谁和你熟?”
诚王越发警惕了。
颜溪但凡说这话都没什么好事。
“哎呀,你别这么冷淡嘛。”
颜溪动作秀气挽了挽耳边发,依然是羞涩的表情,她道:“是这样的,霍将军你也知道,他那人性子不好,总行些偷鸡摸狗之事,他先前偷了我一样东西,我想着,阿诚你不是也会武吗?不如你帮我······”
“不可能!”
诚王面色难看得很,想大吼又不得不压低声音,他咬牙切齿道:“你让我去偷霍延庭的东西?”
“话不能这么说,那是我的东西,是霍延庭偷了我的东西。”
颜溪特地给他强调了一句,以示不是自己的错。
诚王却斩钉截铁道:“你别想了,我不会帮你的,我还想多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