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时政了。

颜溪当即第一个道:“陛下,臣女建议在崩堤之处挖几条分支,引流多余的水患,另外,可以在发水患的河旁多种些树,可有利于水患。”

“哦?为何?”

皇帝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顿时有些好奇。

颜溪镇定自若道:“埋在土里的树木根茎远比我们看到的枝叶要大得多,多种些树,树木汲取水分,根茎在地底连成一片,比之单纯土壤更能抵抗水流,天长地久,对水患会有很大的好处,但这是个长远的事儿。”

其实颜溪也不是很懂,但这种浅显的方法,是现代每个人都了解的,她只是吃了文明的红利而已。

皇帝点点头,又看向其他人:“可还有人作答?”

其余学子包括游学子都没有做声。

这种杂学之事,说实在话,他们这些读书人很少了解,颜溪能了解这种东西其实也挺奇怪的。

见无人作答,皇帝再道:“监察使一职,如何看待?”

颜溪神色一振。

监察使!

其实监察使的叙职在前些天就已经完成了,因着出了啸宁小国那事,许是知道了走漏风声,当时的叙职并未出什么差错,所以颜溪直到现在还没有确定那位啸宁国监察使到底是不是本人。

没有证据她也不敢胡说,阿尔曼的存在暂且也不好上报皇帝。

不过皇帝此时提出了监察使,不知道是不是查到了什么东西。

颜溪抿了抿唇,没做声。

倒是其他学子沉吟片刻,很快有人开口道:“学生以为,监察使一职乃······”

因着其他学子说完了颜溪还没开口,实在不符合她的风格,因此待其他学子说完了之后,皇帝便道:“颜溪,你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