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死要钱。”

颜溪死死盯着他,目光逐渐凶狠起来。

“很好,我这辈子还没被人骂过,你是第一个,又害我又骂我,这事儿没完了。”

“我说了我没有骂你,只是感叹了一句而已。”

诚王还真不敢认下这事,他张狂了一辈子,今日栽在了颜溪手上,遇见一个比他还狠的硬茬子,他只能服软。

“那你就是在骂我。”

颜溪唇抿得老高,极为不满道:“人家给了我五千两,我略过一次怎么了?我这么有恩必报的性子,你竟然说我死要钱?”

诚王实在不想再和她说这事儿,可听到她这么说,他还是忍不住插-了句嘴:“倘若五千两就能解决,那我给你一万两是不是你就能放过我了?”

他这话非但没有得到颜溪的认同,反而让颜溪神色一顿,她突然凑近了几分,眯着眼眸道:“你竟能随手拿出一万两?”

诚王被她这么一看,又见她凑近,还压低语调,他突然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颜溪下一刻便恨声道:“你有一万两竟然还收我的钱?你还我?不,你赔我!”

她冷哼,“我告诉你,你彻底得罪我了,诚王殿下,你自己看看你今天得罪了我多少次,我方才还帮你解决了一个难题,以怨报德这事儿不兴做吧?你就说怎么办吧。”

颜溪就像个凶狠的强盗,而诚王不仅不明白财不外露的意思,还自个儿把珍宝显露出来,这无疑是自己找罪受。

诚王张了张嘴,最后轻声道:“我、我方才说笑的。”

他后悔了,他就不该多那一句嘴。

干什么要和颜溪争个输赢?

“说笑?”颜溪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袖子,凶恶道:“你竟敢逗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