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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说,她姐妹要给顾然表白。‘顾然’是他吧?”顾然猜测。

宋洛瑶在c受到威胁的时候又能瞬间清醒了。

她立刻点头:“可不就是?一开始你来之前,很多人都打赌沈悦歌到底能不能请来校草,然后怎么给校草表白,在哪里表白,都想好了。结果现在你来了,她们都省省吧。”

“可我们今天才在一起?她们之前准备的表白,怎么我一来就没戏?”顾然又问。

“同桌你主要是不知道。”宋洛瑶说:“当初你转校,其实校草颓废了好长时间,他很久都不和人说话,整个人特别封闭。后来沈悦歌找他表白,他连拒绝都懒得拒绝。”

顾然沉默着,她真的不知道。

她转学以后,唯一一次还算和他有过的交集,是那次在自习室的许愿墙上,【希望顾然可以考上a大】的便利贴。

那个时候她也很心灰意冷,因为他父亲的死亡,横在他们中间,加重了所谓的阶级差距。

她当时以为他们不再会有可能。

但时间真是神奇的稀释剂,所有的苦涩、遗憾,都会在时间的冲刷下,变得轻淡、让人容易遗忘。

“后来我们高三不是有个七天暑假吗?”宋洛瑶继续说:“暑假之前还有一次小高考,比肩高二高考的那种,他连最后一场英语都没做题,直接请假走了。”

“要知道,校草在咱们学校那么多特权,就是因为他成绩好。当时他请假不考试,把大舅和老何都快气死了……唉。”

“后来我听杜以白说,校草去南山市了,他是去找你了吗?”宋洛瑶又小心翼翼地问。

顾然点点头,他确实来了,但他们没有见面,只是隔着时间,一起在许愿墙上写下过未来的愿望。

“唉。”

宋洛瑶其实不清楚两个顾然之间的那么多弯弯绕绕,但她作为顾然的好同桌,永远誓死站在同桌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