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摇摇头, 有些不理解:“我记得你之前自己扎的头发都特别好看,怎么我扎的这么难看。”
“……”
这问题纠结的多少让人有些无语。
顾然拿瓷勺敲了一下碗壁:“先吃饭, 扎头发是熟能生巧,你手生没扎过, 扎不好多正常啊!”
“我跟谁扎头发?除了你。”他又说。
“……”
冷不丁听到他这“自证清白”的话, 顾然瞪他一眼, 夹起煎蛋,不接他这话茬。
顾然的余光看到,他看上去还有点失落。
五年的分别,顾然连自己的状态都自顾不暇,根本不知道他的情况。
如果这五年里……
顾然沉默地不想继续顺着这个思考。
她只用记得,在回国的那一天,她刚刚休息结束,听南山庄园里的佣人说,他等了自己一整个下午。
这就够了。
在历经岁月沉淀的五年后,他还愿意等自己一个下午。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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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沈悦歌的婚礼,在虞阳市市中心最大的酒店里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