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她又能怎么解释?
顾然的心跳的极快,她趁机悄悄瞄了一眼他。他还在专注开车,刚刚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她慢慢放宽心,目光看向车窗外,逐渐闪过的景色。她想,至少他今天还没发现。
接着,他便没有再提起过这个问题,他似乎也早忘记了这个事,当时的那句“你没有自己的喜好吗?”只是随口一问。
这让顾然放松不少。
“北城区老街拆迁以后,哑婶开了个店,我们去哑婶那儿怎么样?”他提议。
顾然点点头,顺着他的话题说:“哑婶现在过得怎么样啊?”
“挺好的,没她那个丈夫,她现在自己开店,自己挣钱自己花。”他简单说一下。
“哈哈,确实挺好的。”
两个人说完,很快到哑婶的店。哑婶的店在虞阳一中附近,这一片是虞阳新划分的商业区,这个点,附近还挺热闹的。
“你先进去凉快,我找个停车位。”他说。
顾然点点头,先摁开安全带下车,四处看了一遍,然后去哑婶的店。
他把车停稳以后,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你们没人告诉我,她病的这么重。”他开口。
七月中旬伏来天,地面炽烤,空气燥热、野蛮,他的声音如坠冰窖、刺骨发寒。
他在质问。
——为什么没人告诉他,她病的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