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轻笑了下,然后伸手:“拿来,我给你戳。”
顾然把吸管和西瓜汁放下,慢慢推到他面前。
“你……”顾然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那个问题:“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他拿着吸管,有点像扎标枪的动作,比划两下,“砰——”,西瓜汁被轻而易举的扎开。
“喝吧。”他又把西瓜汁推过来,看着她,然后鬼使神差的靠近,问了句:“你担心我?”
“你你你!”
感觉到他的靠近,顾然赶紧本能地推一把他的头,自己往后退一点点,让他们两个距离拉远。
心还在噗通噗通跳着。
缓口气,她似乎是怕他听到自己的心跳,立刻强词夺理的开口:“你刚刚,好油啊!”
“我刚洗的头,哪儿油了?”
“是说话!说话方式好油啊!”
顾然大声辩解两句,然后反应过来,自己这样很像欲盖弥彰。
懊恼的扭头,咬上吸管,假装不看他。然后用余光偷偷观察他。
他的眼底染上笑意,很显然,他早就看出来了自己的欲盖弥彰。
顾然搬着椅子,往另一边挪挪。躲着他。
“哎。”他又凑近,胳膊还搭在她的椅子后面,摁着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