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朗月立刻摇头，捂着自己的心口。

“不要，很痛，会死掉。”

厉晚今面无表情，他早已经知道取丹不会太容易。

他继续问道，“那什么情况下，你才会把丹药剖出来？”

季朗月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道，“江怀玉要的时候。“

厉晚今脸色刷的一下子冷了下来，胸口涌上无名怒火，他手指用力，捏的季朗月感到疼痛，开始挣扎起来。

就这么喜欢那丫头？喜欢到原以为他去死？

”还有谁？“厉晚今问。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在季朗月嘴巴里听到谁的名字，明明他知道的，季朗月这么多年来，除了天阳和江怀玉，对谁都是毫无感情。

果然，季朗月固执的摇头。

“其他人谁都不给。“

厉晚今抿唇，如墨的凤眸里闪动，他凝视季朗月许久，忽然问道，“你恨厉晚今吗？”

问完这句话，他心中，竟然有些紧张的等待着季朗月的回答。

必然恨的吧。

杀死天阳的缘由厉晚今谁也没说，包括季朗月，因为他知道就算说了这些人也不会相信，而且他也不屑去解释。

杀了就杀了。

他厉晚今想杀谁就杀谁，不必向任何人解释。

明亮的月光下，厉晚今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季朗月的回答，应该是睡着了。

厉晚今皱着眉准备把他扶起来，却听见季朗月又轻又小声的说了句。

“不恨，我喜欢他。”

厉晚今如遭电击，难以置信的看着季朗月。

他刚刚，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