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的仪态教养,让他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过于放松,就连走路也是腰背挺拔,沉肩立胸,目不斜视,自带气场。
虽然爽心悦目,但此刻叶奚瑶全然没有欣赏的心情,满腹的郁闷和吐槽。
就没见过比他心还黑的人,煤炭都没他黑,比叶奚沉还坏。
叶奚瑶跟着走进了一扇侧门内,里面是花房,大片名贵的花卉,清香味四溢。
梁佑齐却不见了。
奇怪?去哪儿了?
正疑虑,身后传来悠悠然的声音:“在找我?”
叶奚瑶定了定神,不慌不忙转过头,“你不是说要还我钥匙吗?”
梁佑齐扶着门把,动作随意地关上了门。侧过身看着她,眼里露出疑惑:“我说过吗?”
叶奚瑶瞅着他的动作,“你关门干什么?”
“关门。”他低头笑了笑,“当然是算账。”
算、算账?算什么账?
叶奚瑶警铃大响,睁大着一双清凌凌的乌眸。
几息之后,小姑娘收起表情,伸了个懒腰,像无事发生一般说道:“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吧,我改日再来。”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瞎说些什么,听到算账这个危险信号还是逃命要紧吧。
她绕过梁佑齐,不敢与他有过多视线接触,克制着剧烈如同玩命般的心跳,抓住他靠在身后的门把,正准备下压逃出门迎接曙光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