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啊?”了声,不解,“为什么啊?”
林映潼不假思索道:“叶奚沉嘴巴又毒,脾气又烂,还整天绷着张脸还以为谁欠了他钱,这种人能找得到老婆才怪咯。”
……
甜心和糖糖还在聊着,外面牌桌不时间传来说话和甩牌声,窗外风声、阳光、绿意翻涌,失落和无望的痛苦侵蚀着叶奚瑶。
她怀揣着希望而来,等到的却是一场空欢喜。
不知道第几次目光穿过紫檀木门朝牌桌前的那人看去,自己都惊讶动作竟如此自然,好像经过了无数次演练一般。
他还是老样子,光线勾勒着那双握牌的手,如上等的白玉般透白美好,大多数时候脸上都是淡漠,只在偶尔听到好笑的地方才勾一下唇角,也是浅淡的,像月弯,也像涟漪,风来起,风停止。
叶奚瑶看得失了神,过了片刻才猛然惊醒过来,她意识到不能再沉溺下去,急于出去透透气,于是站起来,和另外两人打了声招呼,穿上鞋子往门口走去。
“去哪儿?一会儿快吃饭了,别跑远。”身后传来叶奚沉懒散低沉的嗓音。
“知道了。”她没敢看身后那双因听到动静而抬起的眼,轻快地跑出了门。
确切来说,是落荒而逃。
跑到门口。
“啊”——
伴随着这声惊jsg呼,侍应生端着的果盘和盛着果汁和酒水的杯子滚落在地毯上,酒水和果汁不慎倒在叶奚瑶身上,白色的裙子像一幅颜色浓郁的油画,蔓延而开。
叶奚瑶弯腰拎了拎滴着水的裙摆,无声地叹了口气,侍应生早已吓坏,一个劲道着歉。
“没事没事,”叶奚瑶摆摆手,“是我自己冲出来的,和你没关系。”
这里的响动惊扰了房内的人,打牌和聊天的全都走了出来,见梁佑齐也出来了,侍应生更紧张了,毕竟这一屋子的贵客,一个都惹不起,哆哆嗦嗦的:“梁先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