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了中午正用膳的时候,她就喜鹊气冲冲的道,“娘娘,那个陆嫣然又来了,这回还给太后带了两盒子什么白果糕,说是陆嫣然亲手做的!她可真是不要脸,天天变着法儿的磨太后,就那么想给人当小老婆么!”
在喜鹊的心里,所有为妾的,包括那些看似尊贵的娘娘和妃子,统统都是“小老婆”!
她气哼哼道,“娘娘,要不就真让皇上给她下个旨,以后不许她来宫里了……”
杏儿摇头道,“不用,这件事我自己处理!”
她早上刚夸了海口要“捍卫领土”,怎么可能让轩辕景瑞帮她,那也太丢人了!
况且后宫是女人的战场,她不能什么事都指着轩辕景瑞出面,她是后宫之主,必须得要立起自己的威信,让所有敢觊觎她男人的女人都得掂量掂量斤两,敢不敢伸爪子!
在杏儿琢磨着怎么处理陆嫣然这个“情敌”时,当天,一封涂了火漆的飞鸽传书却跨越了千山万水,飞抵了京城。
内侍官一看是火漆密报,不敢有半点耽搁,赶紧送至了朝堂。
此时,轩辕景瑞正和一群老臣扯皮。
光禄寺卿陈渊正慷慨激昂的道,“……所谓绵延皇嗣,亦是国之重本,一个朝廷的稳定,就在于皇家有了继承人,如今皇上皇后已大婚近半年,皇后娘娘依然未有身孕,微臣建议,皇上应该尽快广选贵女入宫,一为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告慰宗祠,二为稳定朝堂,定纲人心……”
轩辕景瑞懒懒坐在御座上,他也是服了,他早已三申五令不会选秀,但仍有些不怕死的老东西天天在朝廷上鼓动他选秀,似乎他不充盈后宫就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连“稳定朝堂,定纲人心”的借口都搬了出来。
偏偏这些老家伙还不少,都是历经了三朝的老臣,轻易动不得。
轩辕景瑞托着腮,懒懒翻着桌案上的奏折道,“陈大人家中可是有适龄贵女?”
陈渊一愣,捋了捋颌下长须道,“老臣家中有一孙女,年方十六,性情淑柔,正可伴于皇上身边解语分忧……”
轩辕景瑞淡淡道,“怪不得老大人这么积极呢,如今南部洪水,北方干旱,天下那么多地方受灾,老大人放着正事不操心,整日只想着内宅婚嫁这鸡毛蒜皮点事,老大人这么操心孙女,不如就辞官回家,专心回去找孙女婿可好?”
陈渊一张老脸立时涨的通红,气的胡子抖动,正想说什么,就见殿前金吾卫飞奔而进,扬声高喊,“报------!收到北疆军部的火封急报!”
轩辕景瑞瞬时坐正了身子,沉声道,“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