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宵环顾了下四周,又命人拿来了一盏油灯,还指挥两个军士搬了一套桌椅进来,又命他们把裴鸿手脚上的镣铐打开。
裴鸿惊讶的看着,只是转眼间,这牢房就变了个样子,熊熊燃烧的火炉,厚实的被褥,有灯有桌子。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看见这样,裴鸿不喜反惊,他可不认为这个外头名声不好,被人称为睚眦必报,阴狠小人的刘宵会这么好心的优待自己。
只是他话音还没落,刘宵就吆喝道,“对了,再拿几本书和笔墨纸砚进来,咱们这位小裴大人可是个文官,别在里头憋坏了!”
过了一阵子,果然有军士跑进来,手中竟然拿了一些书和文房笔墨。
不理会裴鸿一脸惊疑,刘宵放完东西就带着人出去了,只是临走时冷哼了一声,“算你运气好!”
牢房门再次被锁上了,但是看着这完全不一样的牢房,裴鸿只感觉像在做梦。
过了良久,再没人进来,他才挪动着僵硬的步子,走到床前摸了摸。
果然是厚实棉软的被褥,他从头到尾摸了摸,也没有找到里头有什么阴毒的东西。
走到那几本书前,也只是简单的话本,并没有夹带什么阴人的东西!
裴鸿一脸不可置信,半晌,才强迫乱糟糟的心情平静下来。
罢了,管刘宵耍什么花招,反正他就一条命,若他们真想害死他,哪里用得着如此大费周折!
他不再惊疑,该吃吃,该喝喝,连中午军士送来的明显过分丰盛的饭菜他也不管有没有下毒,尽数吃干净。
手脚不再锁着,他行动自由了许多,倒真在牢房内看看书,吃饱喝足穿的又暖,而和他隔了几间的裴通也是这样的待遇。
父子两个绝对想不到,进了血腥残忍的诏狱,居然是这般“待遇”!
瑞王府,喜鹊正对着一盘子清水煮白菜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