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起来了?”裴鸿惊讶。
本想细问,但他看杏儿的脸色,就知道不是小事,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
他硬生生压下心底疑问,跟周家父子先把东西都拿了进去。
院中安顿好,他才把杏儿拉到一处,肃着脸道,“到底怎么回事?”
杏儿把昨日的事略说了一遍,当说到家里给裴燕订了婚,是县令的公子,没成想裴燕不想要,就给秀红下了药,又把赵公子打伤,关在了一间屋子里,裴鸿惊的瞳孔地震!
他没想到只是离家两个月,家中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更出奇的是,裴燕竟然胆子这么大,还把县令公子打伤?
如果不是杏儿说,他简直无法置信,自家一向端庄柔弱的大妹妹会做出这种事!
但细一想裴燕的性子,又不觉得出奇,毕竟裴燕性子一向自私自傲,她若不想要这门亲事,不择手段的想搅黄了也很正常!
裴鸿等震惊过后,心底的怒气就排山倒海的涌了上来,气的牙都要咬紧了。
往日祖母纵着两个妹妹,他虽知两妹子性子被宠坏了,但也没有在意,毕竟是姑娘家,有点小性子也好。
但这哪里还是小性子,这简直是给家里招灾的祸根!
一个姑娘家,哪里来的这么恶毒的心肠,为退婚想出这种招数!
光把丫鬟下药剥光这事,能是一个女孩儿做出来的?
同样身为女子,她就不知道毁人名节如杀人?
更何况还把赵公子打伤!
那位赵公子,往日在书院他也是见过的,虽然是县令之子,但为人谦和,品性醇厚有礼,是个难得的翩翩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