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陈景和心里想的是,这可是天下地上唯一一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他只觉得对这小男娃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

不过也知道是公子手下留了情,只把他扔开,不然就那小身怕,怕连主子一拳头都受不住!

两人很快就走了,周围人瞬间活了过来,围到马尸前啧啧称奇,指指点点,却也没人敢动车厢里的东西。

不久,一队官兵突然围了过来,封锁了路口,将马尸和马车都拖走,地上的血迹都打扫干净。

此时,田杏儿给了草料主人几个铜板,好不容易脱了身,回了刘家。

见她出去这么长时间,回来时还脸色不好,浑身狼狈,几个绣娘都担心围过来,七嘴八舌的问着。

街市上的事田杏儿不想说,只说自己摔了一跤。

她被血气熏的恶心,半点胃口也没了,给了刘玉娘铜板,让她带大家出去吃早饭,又安顿了下今天的事项。

她在刘家洗漱了一番,浑身打理整齐了,才回了裴府。

喜鹊正眼巴巴的守在小角门那里,看到她回来,高兴的不得了。

然而再看清她脸上手上的伤势时,瞬时吓了一跳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田杏儿依旧拿摔了一跤做借口,回到屋子里,她一边换衣衫一边问,“怎么样,没人发现吧?”

喜鹊道,“没人发现!我拿了一床被子卷在了帐子里,从外面看就像有人睡似的,早上秀荷看了一眼,以为你还在睡着,还嘱咐我别吵醒你,让你多睡一阵子!”

田杏儿点点头,夸赞道,“干的不错!”

喜鹊看着她脸颊上的伤口,担忧道,“怎么才出去一晚上,就摔成这样!这伤口明天肯定好不了,大娘子见了,又要说了……”

田杏儿知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她的脸上被草叶割出了好几道小口子,一晚上时间肯定恢复不了。